简介:天还没有亮但看得见姬南齐没有再哭最后只抱着枕头哆嗦潮湿的眼睫盖着乌黑漂亮的眼睛姬少越离开的时候又回房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姬南齐手指拨了拨他红软的脸坐上车离开的时候他捻着手指真切感受到这场大胆的瞒天过海的计谋带来的如履薄冰又难以自控的愉悦在被进入的时候姬南齐叫了一声手指抓得人也不疼和他细细的喘一样让人发痒他能忍疼在床上撒娇也多过哭泣很多时候哭过又能马上张着红红的嘴唇笑出来这次姬少越把他抱在怀里弄了两下就摸到他哭湿了一张脸徐鳳年沒好氣道「所以說啊惡人唯有惡人磨」樊小柴深深凝望這位年輕藩王一眼重新翻身上馬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腰間刀柄「這把過河卒」